甜米

亲自来找我,亲自对我说

 

【flo米】walk the line

是没有做音乐而变成商业大佬的flo,和没有演莫扎特的米

给 @三土惹 的早安,偷偷给她的图配个短打,梗全部属于三土

必须先看图!快去看!快看!→ 点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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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业精英Mothe先生从三个月前开始日日拜访同一间酒吧。

 

他本来没必要这样。

 

前音乐小疯子Florent总是期待看到那个金发男人。

 

他从来不去搭话。

 

“我不能就这样把您扔在这里,毕竟我也不知道您的住址,时间太晚了……我是说……”

 

好吧,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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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,flo第一次见到mikele,总觉得对方眼中可以看到几年前的时候,自己在加拿大深夜常常遥望的星空。

 

漂亮,廉价,破碎,有一点点凉,风吹在脸颊上,却又感觉到一点点暖。 


“您说他啊,一个音乐人,那种音乐人,您知道吗?”

 

酒保微微俯身,低声告诉他:“叫mikelangelo·loconte,有时也会去台上唱歌,我们的乐队成员都非常喜欢他——音乐像是他的毒品,沾上就会烧起来。”

 

“您要去搭讪吗,我可以告诉您他喜欢喝什么——”

 

Flo摇摇头。酒保就从他的态度中发现了什么,因而露出几分惊讶,朝他做出了个加油的祝福手势,就安静退开了。

 

被留在原地,florent先生慢慢地思考。


经商后戴上的眼镜遮住了眸光,使他看上去就是一位沉稳的成熟男人。现在很少人知道,他其实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,里面曾经闪烁过的狂热光彩,是任何名画都无法描绘的景色。

 

而另一边,mikele已经又借着酒劲儿跳上舞台,大胡子吉他手和他击掌,乐队欢呼,他们把话筒抛过去,听金发男人嘶吼——

 

Mikele今天也唱的很开心。


这是一位很有艺术情怀的人,flo在心中这样评价——对方的表演充斥着一种完全献身与彻底燃烧的虔诚,仿佛整个人正向祭坛坠入。就像mikele身边的贝斯小哥,似乎已经为他着了迷,注视着他慢慢走近。


mikele和青年额头相抵,他们一起笑着对话筒喊叫。


而florent先生闷闷地不说话。

 

酒保告知对方喜好的善意当然并非必要,因为他已经看了mikele三个月,在悄悄了解对方的同时,也这样思考了三个月。

 

第一次见面他想和人开房,第二次他想从请一杯酒开始结交,第三次想知道他的名字,第四次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只打算远远的观望。

 

现在他明白,自己之所以总是忍不住关注mikele,大概是有的地方太像了。

 

梦想,他现在已经很少想到或提及这个词,填满他又燃烧他,捧起他又摔碎他。多年前的那个夜晚,他最终从加拿大坐上列车狼狈出逃,再一次仰望异国的夜空,隔着玻璃,没有风再带给他波澜,心里只剩下凉飕飕的迷茫。

 

而现在flo遇到了,mikele的全身都带着那些风的影子,那是梦想的余温,最后的坚持,最后的年轻与苍老。

 

可他笑起来又很柔软干净,加上一头金发,让人猜不出他究竟是二十多岁,还是三十多岁。


只是因为那双眼睛,florent先生觉得,他大约是比自己年轻的。

 

凌晨三四点,酒吧里已经没有什么人,该下班的下班,该醉倒的醉倒。

 

比如,比如。

 

比如这个趴在他不远处的mikele。

 

flo蹲在对方身边,实在没忍住,伸手戳了戳这人的脸颊。

 

软软的,有一点胡茬,因为彻夜狂欢热烘烘的泛红,带着汗水和酒水的荷尔蒙气息,还有淡淡的女香尾调。

 

Flo发现自己脑海中正开始形容对方的味道,那是因为他已经不由自主地距离过近,就像mikele的影子,总是悄无声息往他怀里钻。

 

“不怪我。”他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为自己辩解。

 

怪对方看起来颓唐而明亮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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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florent先生的家里多出一位金发住客了。

 

刚刚住了一晚上,可能只有一晚上。

 

商业精英趴在床边,有些懊恼自己不理智的作为。他已经接近四十岁了,这时候还是有点……有点……

 

好吧,有点不成熟。

 

要是十年前,他一定会直接更不成熟地想,“不管那么多,上吧,反正我就是要认识他。”

 

很快,那位惨遭陌生人带回家的mikele就要醒了,他非常孩子气地把脸在枕头上蹭了一通,然后才带着种幼稚的决心似的,睁开眼,扭过头——

 

“……嗯?”


 “嗯?”


“您不是那位总在偷看我的先生吗?”


“……!!!”


正打算清清嗓子做出一副正经样子的florent先生,突然不知道该怎样收场。

 

“我很抱歉。”


好吧,他最终蹲下身摸了摸mikele的头发,也看到了对方把枕头弄得黑糊糊一片的眼妆被蹭掉后,眼角几条浅浅的细纹。

 

是三十多岁吗?反正应该比自己小。说真的,有那么一瞬间,flo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:他对mikele说,我可以包养你之类的。

 

但Mikele盯着他,眨了眨眼睛,flo就悄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抹去了。

 

他决定告诉mikele,自己很想认识他,也斟酌着冒昧开口,实行自己脑海中冲动的想法:对眼前的金发男人讲述自己的过往,那些音符的梦以及后来的囚牢,那些原地踏步,抚摸酒杯,安静等待的日子。

 

但是mikele对他伸了伸手,他恍然意识到现在的时刻其实有些尴尬,于是顺势站起来,说:“我给您先倒杯水……”

 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mikele阻止他,笑了笑,不是那种明亮甜蜜的笑容,而是温和,甚至有点谨慎羞涩的。

 

“我觉得您很需要,我是说,我能抱您一下吗?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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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看什么?Flo?”

 

Mikele坐在沙发上随口哼歌,也像是这样随口一问,Florent先生已经习惯了抱出自己柜子深处的吉他,拨弄着伴奏。

 

他看着金发男人的脸,不画浓妆,皮囊显示出那些衰老的蛛丝马迹,总是和对方眼中的光芒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 

Mikele都四十多岁了。Flo告诉自己。他一定是傻了才觉得对方比自己年轻。

 

但他嘴上这样回答。

 

“我在看我是怎样融化的。”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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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脑,无逻辑,几十分钟速成,我好久好久之前就不搞rps了,你们打我我就哭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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